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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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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这部电影是因为无意中看到女演员汤唯说自己最喜欢的电影正是这部《女人香》,章子怡、赵薇们不会说她们最爱女人香。汤唯,这个看上去如此脱俗的女人最爱《女人香》,我觉得非常合适,彼此都很般配。
我想除了同为演员她对帕西诺的表演无比欣赏外,这部片子里感动男人的东西也在感动她,所谓本质和共性嘛,如果有男人能在帕西诺的表演里看到自己,也会有美好的女人在这个男人的诉求里同样看到自己——在向日葵的眼里,她知道自己是片阳光。希望这不是我的自作多情,可(男)人总爱自作多情,就像弗兰克中校那样,人老了眼瞎了,还只有在“多情”的时刻才能感到一丝阳光,一点骄傲和唤起那哀婉的激情,尽管阳光根本不属于他,尽管阳光只是从他身上滑过,他还是要被留在泥泞里。
还是回到电影,抛开汤唯身上属于电影人士的那些专业的东西,能塑造出让某个身上带着浓厚自然气息的(女)人欣赏的角色,作为作者应当感到很满足。我认为就是在艺术、文学最惨淡的年景里,能够分辨优劣的读者,能够给人以启发、激励的读者也是大有人在,而且他们最初的数量应该是固定的,只是在某个环境里他们会慢慢地被大面积地俘虏、扼杀,人在环境里很容易被改变。
很多读者、影迷,他们本质上都是豌豆上的公主,就是铺了十层褥子,他们也会因为床板上一颗豌豆而觉得不舒服,他们没办法知道不舒服的原因,但他们的确能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同样床板上的豌豆被拿走,他们也不能明白地知晓睡了个好觉的原因,有时只能含糊地说这个电影好,这个小说好。就是由于他们的这种含糊,和不清晰、不明确,他们很容易被指引被灌输,有人会说一张破床是按摩床,正流行,他们会上钩,会相信是这么回事,经历了几次这样的按摩,最初敏感的身体不可恢复地麻木了,回头再躺在能给他身心带来滋养能真正休息的一张好床上时,他反倒觉不出舒服了,甚至觉得难受。这一切,都是把破床说是按摩床的人搞坏的。
那些真正好的作品恰恰又较难让人说清楚,甚至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它的好是总体上的好,你说了这方面,就意味着有可能忽视同样优秀的另外很多个方面,真是让人为难。就比如帕西诺的表演,要是夸赞他模仿一个盲人的神态真是惟妙惟肖,那些小动作真是浑然天成,那个说话时附和了太多个性的两声“哈!哈!”真是让人难忘——这些夸赞好像都难以另对他演技折服的人完全释放心中对他表演的欣赏,因为他的好是全部的好,从某个方面出发总是难以概括总体。所以好的塑造、作品,会因为它是全部的好而难以被一时传颂,因为它难以被完全捕捉,但它一定会被长久地记忆下去。同样赵本山演得瞎子会被一时传颂,因为他的简陋和献媚。
谈帕西诺演得这个美国盲军官就不能不提安东尼·霍普金斯在《去日留痕》(长日将尽)里演得英国管家,他们演得这两个人物真是好得难分上下,都是男人的情感戏,都令人感动。虽然都是西装笔挺梳着油亮的背头,一个乖戾放肆、在女人面前直白又多情,另一个内敛城府,面对女人隐藏自己的感情很多年,结果还真巧,到头来同是老光棍。其实都不是什么夺人眼球的故事,也不是什么伟大的题材,但被他们演得很艺术,有一层艺术的光环围绕。
摘录一下这张碟片封套上的幕后花絮:
阿尔·帕西诺准备这个角色时得到了盲人学校学员的帮助,他还透露了自己表演盲人的方法:看任何东西时眼睛都不聚焦。
训导会上校长对弗兰克说:“You are out of order!”,这是阿尔·帕西诺在1979年的电影《And justice for All》中的一句著名台词。
导演马丁·贝斯特不承认在飞机上和电视上播放的版本。(我这张碟片有2个半小时)
弗兰克在街上跌进垃圾箱一幕其实是个意外。(我想这时的跌倒可能不是剧本上的安排,但帕西诺在那种投入的即兴的状态下肯定不会错过这个垃圾箱,他被扶起来抬头的瞬间,两个眼睛依然是无焦的)
那个经典的探戈场景的音乐是由Carlos Gardel作曲,于1935年发表的《Por Una Cabeza》(只差一步)。
这下子说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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