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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网刊106·焦点】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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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0 17:51: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期焦点:与小说的相对大众化相比,诗歌似乎越来越局限于在诗人群体内部产生传播和影响,越来越少人阅读诗歌,在诗人看来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创作在读者看来会不会是闭门造车的写作呢?诺贝尔文学奖虽然早已不是个激动人心的话题,但对于文学爱好者而言,诺奖在某种层度上起到了引发某一类文学得到关注的作用,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诗人特朗斯特罗姆,你觉得能否引起读者对诗歌的关注?诗歌这种文学形式是否只属于少数人,它在你的阅读中具有多大的位置?是什么原因让你喜爱诗歌或者对诗歌没有感觉?

嘉宾:生铁、路滨逊、我是美工、余余、酒童、啊呜、酒童、tutulong、亢蒙、一层、陈皮、阿步、吴学、也也夕、胡安焉。


生铁:
  我先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我对诗歌、特别是现代诗完全没有感觉。我觉得除去我个人的原因外,外界环境也要负一定的责任。我们目前已经丧失了诗歌的传统。汉族为主题的中国,已经没有了那种唱山歌的传统,再也不会有唐宋时代的酒楼里歌妓唱名家词的场面。现代的诗歌就是流行歌曲,超女。
  没有环境,就没有可能。我根本不看足球和篮球。但你能就此说他们是死掉的运动么?不能,因为,仅仅是因为,我家里没有这个环境,我的爸爸就不看球类比赛,所以我也不爱看。
  我始终觉得,诗歌属于一个人们脱掉一切衣服,站在旷野里且行且唱的东西。这种东西在当今中国社会,太难做到了。诗歌的基本条件是……假设,当我见到一个美丽的女性时,如果她不是很熟的人,我受到的社会教育和礼仪,使我无法很公开地赞美她。“你长得真美!”我无法这样表达,我要考虑很多,特别是当事人自己的尴尬和误会。我高兴了,无法站在楼顶大叫,我失望了,无法走到商场里大哭,这样一个环境,怎么能产生健康的诗歌的土壤呢?
  但是即使如此,仍有一些年轻诗人令我感动。比如,一个曾来过黑蓝的诗人芦花(虽然他在这里发表的奇怪言论使他不太受欢迎)。我至今能背出他的短诗,他的诗与时代如此贴近……我想说的是,我们不缺诗人,但这个时代却缺乏回音!



路滨逊:
  我对诗歌有轻度的喜爱,这种轻近乎于无。我觉得诗人要对韵律有特别的感觉,这是我缺乏的。这种缺乏就像有些人很会做饭,能不费力就做好,而有些人再努力也做不好。对诗歌无感,我也不是很遗憾,因为真的无感。诺奖只能带来一些热闹,也有可能让有诗歌天赋的人及早发现自己。对大多数人来讲没什么意义,对诗歌本身意义也不大。
  我挺喜欢井回的诗(他的名字最初很吸引我,就在网刊里挑着读了他的诗)。大概还是读的太少,我能感觉到他对生活的一种节律,但也不知怎么说这感觉。鉴于我对诗歌的无知,完全不能评判诗人是不是在闭门造车。



我是美工:
  应该是教育的问题吧。诗歌在向前发展的同时,大量的读者还停留在“床前明月光”的时代,我们的语文教育几乎从没讲解过经典的当代诗歌,对现代诗歌中的修辞和技巧一无所知,看不懂也就很正常了。我很想知道外国的情况是怎样的。在外国读诗的人多不多。好像诗人与诗人的看法也是不同的,但谁都对这种普及性的教育不感兴趣,我觉得他们也应该负点责任,毕竟能够培养出土壤也是他们自己的。现在市面上能买到的关于现代诗的理论方面的书非常少,是这种书对帮助读者提高审美能力没有作用,还是没人愿意去写它,我就不知道了。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些家伙是不愿意人人都能看懂他的诗的。写诗的人多,为诗歌扫盲的人少(几乎没有),诗歌被局限在固定的圈子内也就很正常了。这种基础性的工作虽然不能让人人都成为诗人,但多少能够帮助读者提高阅读能力,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去做这样的事。我一直认为作家有引导读者的责任,起码应该让人家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差吧。
  外国诗人得诺奖不会引起读者对诗歌的关注,要是北岛得了,那还差不多,不过也就是轰轰一阵,喜欢诗歌的人永远就是那么多。
  在我的阅读中始终有很大一部分空间是留给诗歌的,我内心中的某些东西,也只有通过诗歌才能表达,所以我热爱它。我一直努力写诗,我经常用马甲在诗歌版发诗,可惜并没有得到赞美。可我坚信诗歌与其他的东西一样,也是可以通过努力来提高的。
  并且,我认为诗歌是最接近文学本质的。
  关于诗,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东西。



余余:
  这样的,我们这儿有个咖啡馆,是一对爱好诗歌的夫妇开的,隔周六会举办一次念诗会。第一次参加时,那天的主题是里尔克的诗,我以为来的人会不多,但后来来了不少年轻人,8090的姑娘为多,有在校生,或已工作的。所以有些事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另外我觉的凡是爱好文学的人,几乎多是以诗歌为入门的。高二时,偶尔接触了顾城的诗,当时的那个兴奋呀,简直像听到了来自天堂的声音,继而自己也开始涂诗。在网上论坛写小说之前,一直在写诗,直到某天觉得自己的诗路已到尽头了,才转到写小说上来。



酒童:
  不是大众不需要诗了。不是。是诗把大众遗弃了。这怪它。



啊呜:
  “闭门造车”的想法恐怕已经是颇为久远的事情了。我记得曾有人问我:“诗歌现在都没人读了,也不会有人写了吧?”问的人当然从来不关注文学,不,确切说不关注高雅文学,由此我想到其实不只是诗歌,所有高雅的艺术都在遭受被忽略、被不解、被误读和被怀疑(甚至否定),当然古典艺术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幸免。而现代诗歌作为高雅艺术的代表之一,遇到目前这种困境也是难免的。尤其是在这个到处充斥城乡结合部气息的社会。有人曾问王敖,说现在的诗歌都读不懂,王敖反问说你为什么不去读莎士比亚?其实问题在于,人们不只是读不懂诗歌,也读不懂莎士比亚。他们只是知道有个很厉害的戏剧家叫莎士比亚而已,他们只是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爱得要死要活,仅此而已。特朗斯特罗默得奖后,香港《大公报》刊发了黄灿然先生翻译的10首特氏作品,网络上也开始翻炒李笠的《特朗斯特罗默诗全集》的二手书价格,各种论坛社区也似乎都在谈论这个瑞典老头,这些现象似乎表明这个社会的某些角落在注意这一诗歌现象,但这种关注所带有的浮躁味儿、钱味儿实在太明显了,有几个人会因此开始读诗吗?我觉得应该不会有吧。诗歌终究还是少数人的玩意儿,至少目前是这样,我们怀念盛唐气象或者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狂热风气都不过是恋旧的心态在作祟、多愁善感的心态在作祟。但真心以诗为兴趣的人不会只是怀念,诗歌的阅读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项必修课。我们,或者说我,并不靠,也不能靠诗歌吃饭,但诗歌是填补今天日益紧张的生存焦虑之下精神空洞的有效“臭氧”。读诗的时候,让我觉得我是自由并且独立的。而追溯这种感觉的源头大约是一种并不具备太多意义的行为,就像宋兵甲为什么成了宋兵,路人乙为什么成了路人一样,或许一开始就是命运在把玩一个木偶,而木偶坚定地认为:命运跟他的联系只是几根线而已,而非操纵。



tutulong:
  我有一点看法,人分为视觉型、听觉型、感觉型。人对文本的创作和欣赏,包括诗,都受这个“型”的影响和制约。



亢蒙:
  诺贝尔文学奖其实从来没有引起国人对于文学的关注,文学奖这个事儿对于中国体制内作家来说往往像玩“排座座分果果”游戏。特朗斯特罗姆的获奖,可能都不会像往常诺奖获得者那样,能借诺奖东风在国内出版文学作品。严肃文学一向势弱,更别提诗歌这种文学中最严肃的文体了。哪天即便有某个中国纯文学作家获得了诺奖,我想他本人的知名度一定会远远大于其作品的知名度。诗歌和一切艺术作品一样,本身就是闭门造车的事情。一切经验在创作时都会变成作者极其私人化的东西。诗歌的阅读在我的阅读中所占的比重很小,但它的确有趣,我喜欢有氛围感的东西,而诗歌恰恰是很注重氛围的。我个人因为也写诗,所以对诗歌并非毫无关注,但不得不说,诗歌这种文体是所有文学体裁里最个人化的,它甚至基本上无法让他者理解,所有的解读都可能成为误读——包括完成诗歌后的作者。


一层:
  很少读诗,看到别人严重推荐的诗或许会去一读,但远不及对小说的关注和喜爱。
  或许这种偏爱与阅读快感的体验有很大关系。我始终找不到适合自己的读诗的方式,就单首诗来讲,秒钟级别的阅读时间完全不符合我对阅读的定义;而整本诗集匆匆翻完,又觉得对不住那些藏在诗背后的丰富、有趣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因此,如果非读诗不可,我一定要就着一些文学评论进行阅读,但这样终究很难产生自己独立的见解,又因难以愉悦自我而显得乏味,更别说产生想法去写诗了。
  关于外国诗歌,我的偏见是,伟大的翻译家成就伟大的诗歌。外文小说的翻译已经一次次地触及我的底线,因此我一直认为诗歌这种篇幅短小、文字考究的体裁同样难以幸免于难,抛开翻译本身不可避免的缺憾不说,诗歌又因为它自身的特点而对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一点王小波在《青铜时代》的总序里已经做过论证,在此不多赘述。
  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被提出:在我们看来好得不得了的唐诗宋词,当面临另一种语言的时候,任是多么神通广大的翻译家在此都会显得手足无措。那么,外国诗歌(或者缩小到外国古语诗歌,据我所知英语、希腊语等语言都存在今古之分)翻译成汉语是否也存在这种不可避免的硬伤,所占的比重又是多大。顺便说一句,在我看来,将外语诗歌的韵脚转化成汉语中押韵的句子,是一件不伦不类的事情,我也正是因为浅显地接触了一些这样的翻译诗,而丧失了对国外诗歌的兴趣。
  我个人在今年才接触到所谓的“废话”诗歌,那些诗人完全改良了我之前对诗人的印象,他们在可以令人接受的范围内“无病呻吟”,是很真实的表达,我很喜欢。韩东的《爸爸在天上看我》是我非常偏爱的一首,虽然说不出什么来,但就是毫无理由地觉得好。



陈皮:
  我很少读诗,诗歌在我的阅读中占很少的位置。我能欣赏一些古诗,对现代诗的一些认识可以忽略不计。我喜欢短诗,因为字少,就算写的烂我也不必为阅读它而付出比较高的时间成本。除此以外我并非诗歌资深读者,我对这个话题无能为力。


阿步: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已发布消息,在中国的诗人圈子里好像就沸腾了。我不知道外国的诗人会是怎样的一种表现。但是中国诗人们真的好欢喜,好像自己得了奖似的。这可是这和我们又有多大的关系呢?我觉得不管是哪一个奖项,理论上来说,所要鼓励的应该好的作品。不是由这个作品的文体所限制的。不会说,诗歌不景气,就需要诺奖来拯救一下。好作品就是好作品。
  的确,现在诗歌的影响很难和小说的抗衡。比如,你可以举出很多优秀的小说作品。但是你却很少能说出现在的诗歌作品的名字。虽然我自己也写分行文字,也参加过诗会。但是对于诗歌的窘境,我想我必须要承认。最简单的,在待遇上就能看出,小说有稿费,而诗歌很少有稿费。同时也能看出,这个时代还是比较物质的,务实的。说来也惭愧,在我自己的书籍中,多是小说,少有诗集。诗歌刊物几乎都是样刊。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读到好的诗歌。
  我想好的诗歌是存在的。但绝不是那些风花雪月歌功颂德。好的诗歌应该是语言和思想的集大成者。读着它们既可以享受语言的盛宴,更可以接受哲思的洗礼。我期待那样的作品。一直期待。


吴学俊:
  从床前明月光到锄禾日当午,在一开始,诗歌就是一种美好的简洁的上口的体验,接着,事情起了巨大的变化,不低于八百字,体裁不限,诗歌除外。这里面意思多多:写诗是一种偷懒,是投机取巧;诗歌无法评判;诗歌不实用……接着,受教育者下笔行文的能力得到了强化,吟诗作赋的能力却在退化。最后,关于诗歌,只有一件事最引人注目:那就是在杂文中对现代诗歌和诗人的取笑。这是一场冤假错案!凭我到底是买过唯一一本诗集的,李亚伟的《豪猪的诗篇》,虽然我到底也只是看了那么几首;亦凭我到底是尝试过制作一首诗的,感觉像是试图改行……就凭这两点儿,我也都有点儿不平了。作为一个工作之余写小说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读者,我热烈拥护一切闭门造车,这太有想象空间了,当中情局感觉到萨达姆先生正在闭门制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时,那是多么地兴奋呀!在这个前所未见的众声喧哗的商业化时代,宣传是一件无比无比无比重要的事情,试想一下,有多少项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在专利库中蒙尘,忽略几首好诗,又算得了什么?诺奖是一个正面营销,会增进关注。针对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回答是,我喜欢直白到如下这个级别的诗歌,比它更晦涩的,我没有感觉。李亚伟,《酒聊》 :我想离开自己。我顺着自己的骨头往下滑,觉得真他妈有些轻松。很多手把我提起,好久好久。我睁开眼一看,人群中一个翘首而望的家伙,提着一只空酒瓶。我想,我是喝掉什么啦!长江以南一带,已然空空如也。



也也夕:
  诗歌有很多功能,我能想到主要有两个,一是表达,二是探索。对于前者,无论作者是要表达情感、思考,还是某种不可说的意识或直觉,这种表达起码在形式上都应该是凝炼、精细、微妙的。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需要思考的形式都太“做作”了,不够直接,大众没有进入和理解这种表达的需要,就像他们不需要理解同样严肃的小说一样。就诗歌的探索功能来说,它指向的语言和现实的可能性与当前大众的生活更是相距甚远,人们对生活的理解不同,对生活的需求就会不同。所以说诗歌写作是闭门造车也没错,不过,在当下,哪种严肃的写作不是呢?
  人们每年关注诺贝尔文学奖,但不见得是关注文学,大家更看重这个奖本身,和它在社会、文化、甚至民族自尊方面的影响。今年的诺贝尔奖颁给诗人,只是一个“事件”,这个事件对导致诗歌小众化的中国社会整体环境而言,根本微不足道,也谈不上影响。
  我喜欢诗歌,主要是因为它能更直接地处理现实中的某些情境,并且,它在形式上也具有更大的自由和包容度,让人觉得对它的参与充满了可能性。


胡安焉:
  特朗斯特罗姆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去年的略萨在得奖前我也没听说过。去年初我开始有计划地阅读文学类书籍时,把所有公认的经典当教科书来对待,并幸运地被人提醒这样是有害的。我觉得现在我已差不多能克服这种因自觉无知而导致的强烈自卑了。我现在没计划要读特朗斯特罗姆,但我读了一些对他的介绍文章,有了一定了解。我对诗歌体裁怀着虔诚的敬意,觉得它是文体在纯粹性方面的极致,把语言的目的还诸语言。但我自幼接受的是实用理性主义的教育,我对语言有根深蒂固的片面理解:语言是一门纯粹的工具,语言自身无意义,只用来表达他义。这也是我来黑蓝后最初和最深的自卑,即察觉到自己和别人在对待语言上从根本上的差别,并且是自己无力去超越的局限。亦即,我在小说写作方面的不纯粹性——刨根问底,强烈地打动我的其实是现实和人生,而不是现实和人生在语言中的表现力。这一自卑我至今不能克服。我大概从去年底开始少量地读现代诗,希望能培养一点对语言的感觉,或哪怕能软化我对语言的固有认识也好。因我看待人生、看待世界的视觉是极端理性的。至于诺奖和诺奖对其他人的影响,我不太关心,也没什么精辟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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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0 17:52:06 |只看该作者
本期焦点大家的观点都很精彩细致,没有参与的同学可继续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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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0 19:11:29 |只看该作者
把这一期给忘了。摘下臧棣若干年前的一个访谈。
“  说到大众对诗歌的冷漠,我觉得这始终是一个伪命题。诗歌的边缘化是一个事实,但即使是在这一事实中,如果去深入调查,而不是用笼统的整体主义视角去简约诗歌和公众之间的联系的话,其实,还是有很多人喜欢诗歌的。只不过这种喜欢是以隐秘的私人的方式进行的。另一方面,现代诗和公众生活的隔膜,不是中国新诗独有的问题,这一现象在任何国家的现代化进程中都要不同程度的体现。我觉得,这一现象既不能说明诗歌出了问题,也不能说明公众有错误。要怪罪的话,还是要谈到公共领域的文化空间的建设问题。没有好的诗歌文化,就不会出现良性的对诗歌的接受。我觉得,媒体其实可以做点事情。可能拿出一定版面来定期地持续地刊登一些当代诗歌。不能总是每到一个特殊的日子,就说公众漠视诗歌。其实,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有很多人热爱诗歌的。朦胧诗之后产生的好诗,远远超过了新诗历史上的其他时期。

  而且有一点,我觉得有必要强调,就是在诗歌写作中,在诗歌实践中,在诗歌文化中,起决定作用的是一种大师现象。大师决定了诗歌的成熟和品味。在诗歌上,多数服从少数,才是最正常的。但我觉得,现在公共媒体喜欢拿大众的口味来抹杀诗人在艰难的环境里所做出的默默的辛勤的工作。好像大众对诗歌说了算。”
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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