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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得太多的时候,反而是写不下去,怎么写都像是在编造。刚刚在一本书中看到一个叫勒内·夏尔的人的一句话:“从我们身上浮现的词语了解我们而我们对它们一无所知。”词语比思维只快一点点的时候是最从容有度的时候,这点在写《青皮》和《对<B.A.C.H>的重述》有所体会。词语比思维快多一点的时候就变成了《恶童》,词语滞后于思维一点时就是《主妇》和《走神的时刻接近真实》,词语与思维同步的是《开往工厂的长途客车》,而思维远快于词语的是那些废稿、一堆开头。
这半个月每天都在写小说,都在想写作的问题,这几天也回头看自己写过的几个小说,在想办法达到写《青皮》和《BACH》时那种从容的状态,这种“略显无知”的创造力,可能是在对艰涩、障碍性的写作中辟开的一条写作通道,是写作一松一紧的结果。
领略一句话的含义,有时需要花一段时间,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句话的表面意思赞同它的意义,但在找到方法之前,这句话永远不属于自己。2010年国庆节,我刚到上海几天,和陈老师、井回晚上到新天地玩,在露天酒吧聊天时陈老师讲过同样的意思,用了一个大炮打靶的比喻。
这几天特别想看《没有个性的人》,可惜放在上海没有带来。穆齐尔似乎是个词语与思维纠缠得很辛苦的作家。总体上来说,我喜欢思维性强一点的作品,也喜欢有创作痕迹的作品,当然,有些作家的作品没有太多创作痕迹,但也不必刻意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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