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小海(bee)最近无比的幸福,他感到整个世界的花儿都在向他绽开,他伸出3个指头,抿得很紧的薄嘴唇里发出幸福的音节:结婚、生孩子、出书。
“怎么好事都让这小子占了?”影子忿忿不平。
对于影子,刘小海有种无可名状的情愫。从2003年开始,“影子”就成为了他写小说的主角,从那时起的5年里,他就像一条紧贴在海底的打字虫一样,一篇一篇地反复写着他与影子的故事,然后疯狂张贴到网络上,获得了一大堆或中庸或讥讽或赞扬的评论。影子是谁?他永远不会告诉你,翻翻他的书或许能找到答案。
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最近有文化机构相中了刘小海的极短篇系列,并承诺在今年9月由新星出版社出版发行。从现在起一直到那本书尘埃落定,他都将持续亢奋。
《时代信报》主编曾总结出一句话——以现在时写未来的人,但这句话没有让刘小海感到力量,令他最为兴奋的是6月迎来了小龙女的出生,这对33岁的小蜜蜂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对他而言,小龙女、新的生活以及那些写满了神秘符号的不可知的际遇,能够让他真实得像蜜蜂一样飞。

伊洛还没毕业,最近正在上班,人生地不熟的,还得频繁加班。但当初找工作时也很憔悴。于是他想通了,他的生活就是这样,挣扎也没用。以前在学校还想着毕业后,和女朋友去个小城市,找份工作,买菜钓鱼,不再住集体宿舍,不再吃盖饭,晚上房里不再吵吵闹闹的。现在除了马上毕业,没有一样能够兑现得了。他想说点高兴的事,听说四川送来一群熊猫宝宝。周末特意约同学去看。熊猫住在奥运熊猫馆,六只还是八只,又脏又胖,懒洋洋地躺了一草地。只有一只熊猫在吃竹子,其余的都在午睡。看了介绍,居然都是06年出生的,算不上什么宝宝了。

相亲,相亲,相亲,继续下去,笑笑逍遥派向对面那张陌生而略微紧张的脸孔前重复讲述那个故事化的过去,当然茶社里没有壁炉和炭火。凝视着女孩儿面色渐红,眉头频蹙的表情,他跟着把无数沉默夜晚里闪烁的星辰和月光下斑斓的虎纹一一呈现,把白日里窝藏许久的箭矢以及霹雳火一一发射。这个人终于找到了讲坛,不是中央台开办的,是茶社提供的,是付费的。女孩儿终于微笑,她终于轻启朱唇,吐气若兰,她终于鼓足勇气。她说:我去下洗手间……

刚来温州的时候花样在博客上曾经写下温州的市区以及各县都要去走一走。目前为止还停留在刚开始走过的两处,温州和永嘉。从时间上来看,已经有大半年过去了。这个双休日山中无旁人,夜色由浅入深,他开始思念聊斋里的狐狸精,希望她们能来陪伴,但是又心怀畏惧,他担心的是诞下个人妖。3月份和4月初的时间满得要溢出来,而六月将从六一儿童节成长到能够独自离开。

顾湘离婚了。她现在苦大仇深,见谁都烦,只对打游戏感兴趣,但内心有当反贼的小火苗。顾湘觉得有遭受政治迫害感是离成为牛逼作家又进了一步的标志。她现在玩的一款游戏叫马里奥赛车,每周参加比赛,她的马里奥赛车角色很帅,都说跟她长得很像。
顾湘现在越来越爱说的一句话是“随你们的便!”
附顾湘语录三则:
我想叛国!
我是一个又温柔又怒气冲冲的人!
要么战斗,要么睡觉,是我仅可选择的生存之道。

在经过长达3分钟的默哀仪式后,苏猫带着各种鸣笛和啸叫引发的持续耳鸣回到了隐密的单人办公室中,继续打量窗外日渐炎热的风景。电脑屏幕里还有未完成的工作文档,淘宝的网页依然是3分钟前的7个,苏猫恋恋不舍地又点开了2个链接。其他人都流泪的时候苏猫绝对是最铁石心肠的一个,但不等于她不感到悲伤。
5月12日下午2点28分,也是这么个艳阳天,也是对着电脑正在心猿意马的苏猫。桌面和电脑开始颤抖,苏猫的想法是,继续看屏幕。但随着笨重的显示屏变得像某个疯狂的动画片里描述的那样摇摆,她开始有一点不安,窗外变得人声鼎沸,忽然楼下营业员高喊一声:“藏独来啦!”苏猫花了三秒钟踹度了一番事情的态势,藏独如果带来这么强的震动,那么一定有不少烈性炸药。这时她脑海里晃过焦点访谈中看到过的拉萨以纯店的场景,于是她关上窗户和门,切断电脑的电源,最后关掉了灯,悄然地躲在了办公桌底下。她想,真可惜会牺牲在一个自己这么讨厌的地方,父亲大人一定会感到欣慰因为他的顽劣的女儿终于如他所愿成了一个纯正的office
lady并且以身殉职。
当她知道那是地震的震感时,顿感之前的事情真他妈无比地搞。介于对灾区人民的沉痛哀悼(她会给灾区的姐妹们捐尽可能多的卫生巾),她原谅了那个喊藏独来啦的无知女人。在那以后的时间,苏猫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这个公司的决心。她不能再浪费时间和这样的一群人相处,她无法谈论麻将、孩子的尿布、妊娠纹,无法做说服自己去做一个全能的综合办事员,帮上司打语病连篇的文稿(“川渝艺术家们,巴蜀大地孕育了我们旺盛而出众的艺术生命和才华,请伸出我们妙笔生花、巧夺天工的双手……”囧rz),每月抱着大叠人民币缴纳公司水电与电话费,打着电筒查水电表,收租赁户房租水电,往返于社保局与医保局,并且在上司向我领取一支笔一个本的时候满脸堆笑!

5月12日,下午14点30分,冯与蓝收到一条短信,问,地震了知道吗?冯与蓝完全不知道,因为一点感觉也没有。等回家打开电视,才发现事情很严重。于是那个礼拜,成为冯与蓝生命中最难忘的一个礼拜。作为一名过气的文艺青年,她曾经无病呻吟过许多次,但只有这一次,她才真正感觉到实实在在的闹心。13日晚上她梦见自己蹲在一堆瓦砾上像条狗一样刨来刨去,醒来后她意识到应该做点儿什么了。但是灾区不需要添乱,飞去灾区心理辅导的都是专家级别,除了捐款和盯着电视机以外,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点啥。也许等工作忙完,六月底,她才有机会去那里当个志愿者。21世纪10年代,冯与蓝不敢想自己要成为一个热爱文身的岳武穆,那个太冤枉了,但至少,她希望自己一直像现在这样,关心陌生人,凡事往好处想,热爱新鲜水果和水果的颜色,对未来充满棉花一样柔软的希望。

经过了三月的气温陡升和四月的阴晴不定之后,小智准备踏进五月并与温暖得恰到好处的阳光挥手告别。一次长达半个月的感冒夹带发炎的经历使他决定,即使变热也不在这个天气异变的季节轻易换掉长衣,这个决定在五月以后就显得不切实际。经过黑蓝群神们的按手按脚系列后小智终于缩卵了,不说话的期间对着电脑就可以发一个下午的呆。没有作业与考试的时候他总是闲得无事可做,有事做他也喜欢拖到最后,说他很懒绝不夸张。听到锅盖实习事件后他察觉不做些什么前途渺茫,在此之前即使肮脏的宿舍、恬不知耻的学生会以及满脸龌龊的老师他都没在意过。
因此,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写东西,画画,看书或者《银魂》,都是不错的选择,趁天气还不是热到火烧眉毛的时候。

高三生活让重塑雕像的权利倍感焦灼。他通常每天会在教室呆十几个小时,晚上睡五个小时左右,然后次日萎靡不振地晃悠在宿舍与教学区之间,学校的同学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任何场合看到过他,这带给他们的疑惑是他是否失踪了。他们只是在中午的茶余饭后透过寝室窗户看到一个身影从眼皮底下飘向学校的商店。目前他遭遇到很多问题,考大学无疑是最为重要的,但对文化课深恶痛绝的他却感觉大学离自己越来越远。每天三点一线的重复和高强度的强化训练更让他觉得无可奈何身心疲惫。写作方面也面临着新的困惑。仅有的娱乐活动便是隔一段时间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翻墙暂时脱离学校跑到网吧登上黑蓝下载一堆电子书顺便扫视一眼小说版的近况。夜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稍候他会窝在床上看小说,有时也会挣扎着将近日的一大堆构思缓慢付诸行动。还好他事先对生活并未抱多大期望,出门吃饭时经常碰到附近大学的情侣,那些打扮花哨的女孩足以让他打消对女性的所有美好幻想。而他却还在这样的生活中尽力找寻着一丝诗意。最近他经常晚上放学后和全国各地的狐朋狗友打电话聊天而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他每天不得不只吃一顿饭,每次通话的问候语便是“你最近崩溃了么?”随后带着猥琐的愿望沉入睡眠。他总是会被同学借光钱包里的钱而羞于讨债因此周末不得不在床上躺上两天,狐朋狗友们会抱着无比同情的心态发短信问候他。终于在苦苦思索之后他决定从床上爬起来,他要给他们写一首诗。
人际关系的崩溃导致照片的问题无法落实。以下照片为刚从家里带来的数码相机所摄,部分为年初旧照,一并发上并在此因个人原因将约定期限迟迟后延而对穆楚表示歉意。除了这个论坛的ID外他还是生活中那个不为人知的年轻人,突发其想的准素食主义者,两个论坛马甲拥有者,胶囊业余收藏家和小伙伴扫盲组成员〔可见他故弄玄虚的本领也很有一套〕。

你好哇,纯基基:
部落中浸淫有些日子的同学都知道,嬉皮笑脸的日子确实过得很快。虽然阳光下看不到,可是总有东西在土地中间发芽。于是,春天来了。小鲟苗以怪姑姑特有的柔韧坚强乐观地度过了一个个冷场的早上(极少),冷场的中午(普遍),冷场的黄昏(寻常),和冷场的漆黑深夜(居多)。
鲟苗,她是个长头发控、天平座控、宗教控、纯情控、表演型人格障碍控、身高不超过1米7控,去过最远的地方是贝希特斯嘉登,确认自己对瓶瓶罐罐有爱是在“山山水水之后”。由八字说我命缺水可以得出从淘宝上收集香味试管的新癖好是个好的癖好的结论……把这系列不幸的特征组合在一起,基基,你说,我们大约可以轻易勾勒出、勾勒出什么?从前有个关于《莴苣》的故事……那个时候鲟苗还是个如同豆类植物种子般幼嫩的小小小新手。她爬进了生活版,那里充满力比多的味道。经过一个个窗口,他们出现在眼前,又迅速关上,就像在超市打着促销标签的瓶瓶罐罐拿起又被放下。这个时候,“二十岁的怪叔叔”以超级的姿态“轰”一声掉在我面前,天使的面貌,魔鬼的身型,让鲟苗在零点二零零八秒内清醒了50个百分点——他比芭比娃娃还要萌,比小小鲟苗还要嫩。OH!这就是基基!
好吧,认住这些触手,爬向QQ群。要提供论坛ID。我赶紧注册了个很烂的名字。提问、搭话,提问、搭话,基基,乃这个单眼皮单得厉害的小朋友……亨亨对洛丽塔犹如春雷响响轰过心田的第一印象终于让小鲟苗感到超越时代的共鸣。夹着80年代尾巴出生的小朋友喜欢什么呢?
你二十岁吗?
老子现在二十一了。
纯基基哟。有一天在南亭村的江边闻着腥风看小船,思念纯基基的一天,终于想通了一个事情:小鲟苗不是怕别人对自己有期待,而是怕自己要变成人们期待中的样子。那么,对于小鲟苗,人们期待它变成什么样子呢?OH,不不,对于小鲟苗来说,这些问题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怎样面对无穷无尽的兼职跟无穷无尽的五十岁,是不是啊,纯基基。
纯基基哟,纯基基!你能不能告诉小鲟苗,在新一轮的夏天里,她还能干点什么呢?让脚毛肆虐地疯狂生长?跑到赛博殉情室里双击吊颈自杀?还是把包装袋拆开时蹦出的彩色花纸小碎片小心翼翼的塞回盒子?毫无疑问前前者的确无疑是更加有时代意义的事情。好吧,基基
。一切马甲都不会阻止力比多带来的毛发生长,也不会阻止豆瓣欢乐小组的粗壮触手笔直插入天空,在全球化语境下茁壮生长的亨亨会通过批发价二十人民币的摄像头看着洛丽塔愉快地怀孕,愉快地生产孩子,再愉快地变老,愉快地躺进墓地看着准备躺在她身边的那个愉快伴侣,OH,基基……
纯基基哟!纯基基!!!
祝阁下
更纯情
更XX
在下 鲟苗
080404
PS:纯基基:“作为欢呼,请把饭喷得更高。”

3月28日,老残揣着小相机兴冲冲地去北京,打算拍点已经被人拍烂的故宫照片,做一期北京旅游。可惜,刚下火车,北京就很不给面子,下起了小雨。还有阴冷的空气——老残听信某同学据说很可靠的天气预报,只带了件薄外套——如果你那时候正好站在德胜门那边,而且视力够好,你可以看到一个瘦削的男人正在某辆出租车里哆嗦,他的双手也由白玉色慢慢地与窗外的紫玉兰同化成了一个色系。
3月29日,天气还是阴着。老残在北京一哥们的带领下,去了天安门,跟毛主席对视了一分钟,接着在英雄纪念碑前吃了半个难以下咽的面包,喝了一瓶超甜的红茶,体验了革命的艰辛,收获了一脸的灰尘。期间还跟广场上的警察叔叔探讨了温州的现在和未来。
3月30日,蓝天,白云,北京好心情,老残好喜欢。同行的几个小姑娘游兴大发,老残踊跃率队,领着去了趟北海——现在想想还是应该去大观园,因为当时老残特有做贾宝玉的感觉。鉴于老残一路上对诸位姐姐妹妹伺候得很到位,她们赏赐了一根棒冰给老残,吃得老残爽心爽肺。

再过几个月就要开奥运会了,但肇事孤儿却一直饱受颈椎痛之苦。每天中午起床后,就走路去报社,有时背一只包,有时一只包也不背。然后坐在大后排开会,每天都是美元的坏消息,黄金和石油的好消息!他就想,这个好的世道,趁年轻真该加班点多干点,多出点力,多编几个专栏版,奥运会也许就成功了!但一件小事情,再度深深的冒犯了他的颈椎。那天,中午来到报社后,他去楼下小超市买早饭。“一个面包,一瓶牛奶,18元!”他吃惊之余,回到办公室后像个复仇女神一样很快就把面包和牛奶干完了,然后突然悲伤地怀念起去年夏天的一只猫,突然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办公室说四川话,他说他看见了他皮夹子里的钱,都是笨钱,正在被那些聪明的钱扭断脖子。说这话时,肇事孤儿也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自己的颈椎。

先说说身体方面,最近赵凡才慢慢发现,出太阳也并不觉得有多厌恶。以前他总是喜欢阴天,其实现在也没有变,因为大晴天让人百无聊赖,以至于很烦躁,什么都不想干,简直在浪费生命,相反阴天则更能让他静静想想自己该做什么。只是现在阳光的出现直接关系到宿舍的太阳能有没有热水,他说相比于不能洗热水澡的烦躁,其他烦躁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他看上去有些反常,既阳光又清爽。
他开学就看了好几本小说,包括《橡皮》什么的,他一直都很想看,但是他又没看,现在看了,也并不觉得看这个小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但是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小说中写一个字,最近他又重新拾起日记本,开始记些什么,你总是能看见他一个人用笔写点东西,他说现在用笔写点东西其实很难得,记下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对他的写作有帮助。说完这些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刷鞋子,洗袜子,当然如果他想的话还可以洗个热水澡,这是他最近热衷的事。他说,全身清爽,可以让文字也一样自然地流出,就像撒一泡尿那么简单。

经过精心的排盘柴柴在年后一次次地对已经不想做任何努力的命运进行了大致的窥测。在自欺欺人的耐心下走在狂风烈日的校园中……温吞地磨炼着充耳不闻与绝不承认,已小有见效。乍阴乍晴惨绝人寰的春游后她思考着6年后转运的事实,穿越抱着面包站在教室外面的早晨与一个个反复涂抹彩色方块的下午,发短信询问不慎饮入水粉是否会中毒的午夜,她终于能够放开心胸投入纵情刻薄的怀抱。在提出交上四百个“惨”字作为动态稿的想法打消后,她选择尽量抽象地描述了自己的处境,然后关掉记事本打开软件继续做一个骨灰盒的企业视觉方案。
以上为应穆楚要求特别做作打造的哥特风带妆照一张……道具手为去年秋天的手缝作品。

最近突然弄明白什么是写小说,这让破冬角感觉眼前海阔天空的宽广有些难以招架,但更多的是发现新奇世界的新鲜感。这迫使他不得不把这情绪用于写作,以平均两天一篇的速度出产着盖有“垃圾小说”印章的产品。这个14岁的孩子现在赋闲在家没上课,整天想的只有写小说和读小说。他妈想让他入少作班,他不想却不得不上网查资料。今年他打算出本书说服父母不要让他回到无法跟人交流的学校里去,在这之后他想到了一个以后再买书就不用被父母唠叨的办法。

在长达将近一年的时间后,林思南终于开始要认为苏州是个不错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最常去的欧尚超市从住处走几步就能到。白天的办公室抽屉里塞满着颜色鲜艳的零食包装袋,晚上则是像模像样的训导者的身份。她必须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个才9岁却懂得许多的小孩,他会跟她谈QQ,轮滑,会问诸如你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问题,刚开始林思南觉得交流起来很困难,而现在,她会以更快地速度在他头上来那么一下,吼着诸如别废话之类的字眼,然而这并不影响她和小孩之间的感情,她也会允许他做些与功课无关的事情,比如说在小孩看寓言故事上册的时候,她会一本正经地看下册,这时候通常一点声响都没有。
去年年底才总算去了趟上海,将从未出过江苏省的记录打破后,她决定安心待在苏州哪都不去了。此外的下个目标是,成为一个胖妞。

木棉最近很忙又很空闲。忙的是一天时间安排得很满事情很多,闲的是每一件事情都不是那么重要,做起来像在消遣。
下班后就直接去附近的一所大学,晚自修。熟悉的环境,陌生的面孔。木棉在这里学习,比起上大学的那时候要用功很多,也很容易学进去。但毕竟时光已过,已经不是那么回事了。感觉跟结果比起来,不值得一提。

隐忍前天带病跑步,结果晕菜了,睡到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他说头痛得要命,简直不让人活了似的。学校医务室基本处于关门状态。校外的药店基本处于不散卖状态。他去了一家老中医,看到老中医果然很老,走路一歪一歪的,拿根针在人脑袋上乱插。吓了他一跳。逃了出来,病一下子被吓好了一半。后来,他回到寝室,不再打算去看病了。决定一直躺着,它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不想这病果然厉害得很。这回似乎不打算轻易饶过他的样子。半夜的时候开始发烧。比盖好几床被子都热。他当时想:“老子不会就这么给折腾够了吧?我不会这么就给个感冒给搞牺牲了吧?像我这种人死了之后国家肯定是不会立纪念碑的。更不可能会有人把我的稿子整理起来出书。除了我老爸老妈会悲痛欲绝地想:我们花那么多钱把你养这么大,你却一伸脚不负责地跑了。之外估计是没有人会记得我的,想到这里我就告诉自己说什么也要坚持,不能死.,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地就死了。于是,在发烧的时候想出了一个写简历式的小说结构。”
现在,隐忍为了所谓的身体康复,他基本上是顺正言顺地闲着。没事逛逛公园。有事写写小说。上课聊聊QQ。睡觉练练想象力。天气突然变暖,让人无法接受地快感从脚到头。有种颤抖的感觉。这样的日子显得无比慵懒倦怠。只想好好晒晒白白净净的太阳。关灯之前会看几页《大街》或《返乡》。除此之外,再无追求。生活基本失去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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